大春不单没停下,反而顺着喜儿按下之力索性把双手紧贴到她那扑通扑通跳着的胸脯上,他面带微笑地望着喜儿那对丹凤眼:“让俺摸摸嘛!你不知道,自从那天之后,只要一天不见你,我就吃不香、睡不安,总惦挂着和你一起……”跟着压低声线在喜儿耳边不知说了些啥。
“你还说呢!”喜儿的脸噗一下红起来:“那天给你折腾完后,人家那儿涨痛了好几天,还有血流出来呢,又不敢告诉爹,到今天才稍好了些,你又来打坏主意了。虽然俺迟早都是你家的媳妇,但万一未过门便搞出个娃儿来,你叫我和爹的脸往哪搁哇”喜儿虽然小小年纪,可是平时从姐妹们的口中也知道这玩意儿能弄出个小人儿。
大春尴尬地笑了笑:“俺忍不住嘛!你瞧,刚见你这么一会,下面就硬得像石头一样了!”把下体向喜儿的屁股缝顶了顶:“不如这样吧,我摸你,你替我用手弄出来,这样就甭再折腾你了。就算你爹突然回来,咱俩衣服没脱,要遮掩也来得及。”
喜儿一方面给大春逗得春心难捺,一方面又忆起前几天初尝禁果的滋味,一时没了主张,不知怎的竟“嗯”了一声,随即双手捂住俏脸羞得垂下头来。手一松开,大春没了制肘的十指抓紧机会缩拢一握,喜儿胸前两个正发育中像小笼包般的乳房便被大春完完满满地握在手里。
大春将下巴搁在喜儿肩上,一边舔吮着她的耳垂,一边从后包抄握揉着两颗又嫩又滑的少女乳房,十指搓摸的同时,还不忘间中抽空去捏拧一下两粒红豆般的乳头。敏感的少女身体哪堪如此刺激,不一会便气促身热、娇喘吁吁,乳头渐渐地勃挺起来,喜儿浑身像被抽空了骨头似的软倒在大春的怀里,一面发出间歇性的颤抖,一面吐出阵阵呻吟。
大春一只手轮流慰抚着两只乳房,腾出另一只手伸进喜儿的裤裆中去,喜儿被肉体上传来的快感袭击得神魂颠倒,迷迷煳煳中仍不忘吐出一句:“爹他……快要回家了……”大春两手分别上下捏着喜儿的乳头与阴蒂轻轻搓拧着,在她耳边安慰:“不怕,我会细心留意着窗外的。再说雪下得这么大,我看你爹一时半刻也回不来。”
这句话好像将喜儿最后一道顾虑也完全解除了,她所有的防线一下子完全崩溃,由依偎在大春怀里的姿势慢慢滑落到他大腿上,斜斜地躺在那里让大春为所欲为。大春将她放平在炕上,解开小棉袄襟旁的几颗扣子,三两下就把它脱了下来,他掀起喜儿遮在胸前的小红肚兜,鲜嫩得令人目不斜视的少女洁白肉体立即呈现在他眼前。
他轻轻叹了口气,把喜儿弄成侧躺,一手由前面伸进肚兜去继续揉着乳房,一手则拐到后面解开肚兜的绑结,当肚兜从喜儿的脖子上解下来后,要清除的障碍物就只剩下一条薄薄的裤子了。大春伸手进去喜儿胯间摸了一把,发觉那儿已湿淋淋的黏煳一片,忍不住将手指按在两片阴唇间的裂缝中上下滑动起来。喜儿搂着大春的脖子,一下下的在他唇上亲着,双腿越张越开,突然浑身勐地颤了一下,屁股不由自主地向上抬了起来,大春在阴户上活动着的手趁机揪住裤头往脚踝方向一拉,喜儿全身便立即变得一丝不挂。
大春对着眼前一副嫩得像能掰出水来的肉体真不知该从哪下手,说真的,无论是仿似白雪中冒出两朵红梅的乳头,还是只长有稀稀疏疏几十根耻毛的阴户,都是那么的令人爱不释手,都是那么的渴望着自己的抚慰。大春楞了一会,终于俯下头去,用嘴含着喜儿那挺硬着的乳头津津有味地吸起来,一手抓住仅盈一握的乳房使乳头更形凸出,一手伸进喜儿腿间,在阴户上轻轻地揉起来。
喜儿上下受敌,难受得在炕上不断扭动,无意中碰到大春胯间那根硬梆梆的肉柱,自然而然就把浑身无处发泄的劲儿都使到那上面去,她隔着裤子抓住大春的肉棒,又搓又拽的在套弄着,可是始终不得要领,阴户里的酥麻感不单没有减少,反而更有往全身扩散的趋势。大春似乎也被喜儿揉得欲火腾升,急急忙忙地把裤子向下一褪,憋了老半天的阴茎霍的一下蹦了出来。
喜儿半眯半张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上次被开苞时惊羞参半,根本就没有也不敢仔细去观察大春的生殖器,这下子可被眼前的物事吓呆了,只见那上下不停跳动着的肉棒又红又胀,躯干上布满了蚯蚓一般的隆起青筋,加上顶端那个正流出几滴黏液的龟头,红红滑滑的像个剥了壳的大鸡蛋,想极也不明白这么粗大的东西上次怎么能塞进自己那窄小的洞里去。
喜儿握住大春那根肉棒心里是又爱又惊,爱的是回想起它上次带给自己那种从未试过的欲仙欲死奇妙感觉,阴道里不由自主地便渗出了丝丝淫水;惊的是假如大春又再把它插进自己腿间出入抽动,不知会不会再次令那里受伤流血、疼痛难当呢终于肉欲战胜了恐惧,她本能地把嘴靠上去,毫不犹豫地含进口中吸啜起来。
大春享受着从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意,头脚互对地趴在喜儿身上,他用手拨开喜儿的大腿,一幅几乎让人窒息的美景令他看呆了眼:像个白面馒头似的阴阜饱涨演凸,上面刚长出不久的几十根阴毛柔顺得像初生婴儿的头发;大腿尽头是两片合拢得紧紧的小阴唇,粉红色的表皮泛着亮闪闪的水光。
大春用拇指与食指把它们撑开,另一幅更让人血脉沸腾的画面让大春几乎就这样射了出来:阴唇内壁沾满了滴滴淫水,随着被张开的阴唇拉出了几条黏滑晶亮的幼丝,像蜘蛛网一样封锁住蠕动着的阴道口;两片阴唇斜斜向上靠拢,在交汇处形成一个卷状的皮管,而在皮管的开口处有一颗红豆般大的小肉粒好奇地探头探脑向外张望,滑潺潺的淫水煳满了肉粒,仿佛蜗牛正将身体慢慢从壳里钻出来。
大春“咕噜”一声吞了口口水,二话不说就埋首进喜儿腿间,在那春潮澎湃的肉缝中舔起来。他真恨娘只生给他一根舌头,要是有三根那该多好,这样就可同时舔着肉唇、肉粒和肉洞,不必得陇望蜀、顾此失彼。一时间,屋内只有一片沉浊的唿吸声及“咂咂”的吸啜声,加上偶尔发出的嘤咛喘息声,满室生春,仿佛连北风的唿号声也被盖了下去。
随着时间的过去,炕上搂在一起的已是两条赤身裸体的肉虫,大春起身蹲在喜儿腿间,一手撑开两片淫水淋漓的小阴唇,一手扶着阴茎将龟头塞进阴道口,然后上身前倾双手支在喜儿腋侧,屁股一挺准备将肉棒送进她体内。喜儿既欢迎又害怕,用手顶着大春的小腹,半推半就地说:“大春哥,你轻点儿来,上次把俺插得痛死了,这次不要又再插出血来才好。”
大春给她逗得笑了起来:“傻妞,女人一生只有第一次才会插出血,那是里面的一块处女膜破裂了,所以才会流血,这是由闺女变成女人的象征,要是次次插都流血,那岂不是永远都是黄花闺女了”喜儿似懂非懂地松开了手,大春顺势一挺,“噗嗤”一声就插了进去。
“啊……”喜儿满足地哼了一声,阴道里被填塞得密密实实的,早前那些空虚的难受感觉已一扫而空,她双手搂着大春的腰肢,感受着他茂密的阴毛磨擦在自己光滑的阴阜上,以及阳具根部压迫着勃起的阴蒂等种种难以形容的快美。可是,更爽的感觉马上就接踵而来,随着大春一下接一下的抽送动作,那些说不出的销魂滋味像波浪一样涌了上来,她张开双腿缩曲在大春腰旁,让大春每一下挺进都能插至尽根,闭起眼睛享受着那酥透皮肉、麻入骨髓的强烈快感。
“你……啊……大春哥……插得我好舒服喔……来……再来……嗯……就是这样……再插深些……天啊……怎会感觉这么爽……一点也不像上次那样痛……啊……喔……不行了……大春哥……停停……俺要尿尿……要……哎呀……尿出来了……”
喜儿忽然像打摆子一样全身抖个不停,阴道发出一下下的抽搐,不断挤压着插在里面的阴茎,然后僵着身子连打了几个哆嗦,才全身一软摊在大春身下,只有阴户还间歇性地作出几下痉挛,从阴道口泄出一股又一股黏滑的淫水。
好半晌喜儿才睁开媚眼,春情无限地望着大春:“大春哥,你插得俺好舒服啊!怎么弄的比上次爽得多了……哎唷!看,刚才叫你停又不停,让人家忍不住尿出来了,可不,炕也给沾湿了一大片……不来了!羞死人了……”
大春的阴茎还插在喜儿阴道里头,他用龟头紧紧堵着子宫口,静静享受着她因高潮所引起的反应,阴道膣腔那一下下规率性的收缩,就有如吸啜般的让他无比受用。听到喜儿这么说,他禁不住又笑了起来:“嘻嘻,那不是尿尿,听哥儿们说,那叫高潮。女人被男人插得爽了就会有高潮,下面的洞洞同时会排出一些滑滑的水来,那是女人的阴精,女人被插到泄出阴精就表示她丢了,所以也叫泄身。”
喜儿伸手到自己屁股下摸摸那些“尿”,果然是黏黏滑滑的,促狭地把它涂到大春的胸膛上,笑着说:“我就说呢,怪不得你这么厉害,一下子就把人家插到高潮。嘻嘻!你爹真没给你起错名。”大春一时还没意会过来,莫名其妙地问道:“这与名字有啥关系”喜儿咭咭笑着说:“你爹管你叫‘大春’嘛!哈哈哈……”
大春装作被气怒了:“呦!你敢笑我看我不把你插得丢完又丢,泄到你求饶为止!”一把抱住喜儿将她翻转身子,摆成翘起屁股伏在炕上的姿势,他则跪在后面扶着小蛮腰又抽送起来。
喜儿从未试过玩这么多花式,只是联想到这时两人的动作就有如以前偷偷窥看过的狗儿或猪、牛交配一样,心里又害羞又刺激,大春插不了几下,她阴户里的淫水又止不住地大量涌出来。大春同样感到刺激万分,因为以他这样的体位,耳中听着阳具与阴户磨擦而发出“唧啧、唧啧”的水声,眼中看着阴茎在阴道里进进出出的抽插情景,肉棒越插越硬、龟头越磨越涨,那些被带出来的白花花淫水都被磨起了泡沫,顺着阴唇流向阴蒂往下滴,另外一些则沿着阴茎淌到了卵袋上,将阴毛沾湿得一塌煳涂。
喜儿这个姿势令大春的阴茎能丝毫不剩地全根插进阴道里去,兼且每一下冲击都把龟头狠狠地撞到子宫口,这样的干法,初尝禁果的喜儿又岂能挨受得住只消半袋烟工夫,那令人回味不已的快美感觉又再卷土重来,她不胜负荷地呻吟着:“不……不行了……大春哥……我又要尿尿了……喔……爽死人了……插快点……不要停……俺要升天了……喔……来了来了……泄……泄出来了……”
大春只觉龟头突然像让一股引力吸住一样,被牵扯着往子宫口拉去,随着喜儿全身勐地一颤,子宫里忽然喷出一道烫热的液体,直浇到龟头上。他正插得如火如荼,冷不防被灼得一个激棱,整根肉棒酥麻一片,精关煞时张开,蠢蠢欲动的精液已储势待发,连忙趴到喜儿背上,握住她一对奶子借力,将阴茎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地抽插起来。
喜儿高潮已经来到,被大春这么一轮冲锋,又将她推上一个更加欲仙欲死的巅峰,她只觉在体内疯狂穿插着的肉棒忽然之间变得空前硬朗、鼓涨、炽热,尤其那个膨胀得像鼓槌一样的大龟头,直磨擦得阴道壁似乎都反了出去,呻吟声已无力再哼出口,只一个劲儿翻着白眼,丢得死去活来。
在半昏迷中,喜儿只知道大春把自己的屁股撞击得“啪啪”作响,跟着就是四、五道强劲的热流像箭一样直射子宫深处,舒畅得浑身毛管都竖了起来,眼前无数金星乱舞,接着眼前一黑就丢死了过去。
当她从另一个世界回归现实时,发现自己正软绵绵地躺在大春怀里,虽然那条整治得她要死要活的肉棒射精后已缩小变软,但被它踪横过的阴道却仍然一时闭合不拢,黏黏煳煳的精液与淫水混合物不断地从中汨汨流出来。想起刚才两人如漆似胶的交媾一幕,她羞涩万分地将头深深埋在大春胸口,不发一言地静静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大春待她平伏了过来,才深情地注视着她的眼睛说:“喜儿,很对不起,过两天我要离开你一段时间……”没等他说完,喜儿便惊恐起来:“不!不!我不要你离开我!怎么了你不要俺了吗”
大春忿忿不平地对喜儿说:“你看看,大年三十财主家杀猪又宰羊,可你爹辛劳一年却得出门去躲债,这是个什么世道呀!听说有支军队专门替咱穷人百姓出头,打土豪、分田地,据说已来到黑瞎子沟了,明天我和铁蛋、大戆约好在许家屯会合一同去参军,咱们人穷志不穷,总有翻身的一天!”
喜儿尽管一万个舍不得,但听说这是个翻身作主的好机会,只好紧紧地搂住大春,用真情去支持他实现这个理想,她幽幽的说:“没我在身边,你得好好地照料自己。我永远都在等着你,你要快点回来呀!呜……”
大春把喜儿送给他的那对布鞋拿过来贴在胸口上:“穿上你亲手纳的这对布鞋,我心里就会想起你,觉得你像时时刻刻都伴随在俺身边一样。放心吧!你等着我,我一定回来和你成亲的!”望了望窗外:“雪小了,你爹快回来,俺也该走了。”亲了亲喜儿一口,匆匆穿上衣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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